發表於 翔智 - 短篇

啊,被堵了 – 翔智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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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身影再次被堵在門前,對著剛才的問題深入地思考。

是的,就算問題已成過去,但他仍然很想知道答案。

“啊?答錯?"

不久就被一把輕柔的聲音從沈思中拉出來,往後看到位比自己高的男生帶著笑容慢慢走到身旁停下。

“…嗯"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看著眼前這個男生就知道他是個學弟,沒有任何責罵,只是輕輕地伸手攬過肩把人拉到門前,讓守門的青銅鷹門環出一條新問題。

“現實是合理嗎?"

聽著新問題的男孩進另一次的思考,雖然表面是一個很簡單的50:50問題,但卻帶著無盡的邏輯,而導致答案不一定是得兩邊。

學長想了想,在答之前低頭問一下男孩想好了沒,"先不要說出來",見他點點頭但為免再被堵,就先進去再討論吧。

答案一出門就打開,想也不想帶著學弟進去,走過一段小窄廊回來到熟識的交誼廳。

被領著的男生剛找到一處角落坐下後一秒就瞬間起身,"謝謝學長"

“呼呼呼,沒事,先坐下來。"一直處於優優閑閑快嵌進寬闊的沙發裡散著負離子的學長被對方這動作嚇呆,連忙按著對方坐下不要太拘謹。

“剛才你想的答案是什麼?"

男孩看著學長的臉一會,眼光轉到為他放鬆而出現在茶几的熱茶,小聲地道 “我本想回答 現實就是擁有合理跟不合理"

學長聽後眼眼亮亮的,接著在手袖裡抽個布袋,裡面拿出一支棒棒糖遞給學弟,"很好啊,你想得比我更多,厲害"

不明白為什麼通不過門的答案會被人稱讚,帶著一臉疑惑接過糖吃。

“你這個答案除考慮實質的理論,還加了人的倫理。但是你這樣想就 會產生很多爭論,而如果只談在邏輯科學角度上能出現,那在現實的一定是合理。"

“所以…我每次也想得太多了?"

“嗯…怎樣說好呢,可以單純點"

這位學長說話雖然不會解釋得清晰,但卻很容易明白在字裡行間的意思。被指點過後男孩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經常被堵,也許下次下下次接下來每次也可以順利進門。

“謝謝學長,請問學長名字?"

“啊,我是二年級的大野智,你好"

緊握著大野學長的手,還欠身鞠躬,"我是一年級的櫻井翔,謝謝大野學長指教"

大野呼呼聲笑著摸揉著對方頭毛,直接叫他放輕鬆,這裡不是日本啊,然後再次嵌回去沙發裡。

交誼廳是無分年級,所有學生也可以隨便使用。櫻井回坐後拿著書卻心思跟眼神都往剛認識的學長身上,雖說認識不久但卻有種豁然不同的感覺。

大野用著飄浮咒術把書沿在空氣中,雙手執著甜點吃;櫻井一會看穹頂上星星一會看學長,其實他知道自己盯得有點明顯,但對方卻仍然專注自己的事裡。

嗯,就問問吧。

櫻井給自己打個氣,開口一聲打攪學長,"我覺得被分錯學院了。"

大野不是分個眼神,而是把書收好,正視著他問"你很聰明,各方面的聰明"

櫻井皺起眉頭,懊惱幾秒摸摸鼻尖,道出原因由來。

本是魔法界其中稱為純血的家族,按照背景怎樣看也會進史萊哲林,自己卻是近代的異類,分類帽宣出雷文克勞之時讓多人驚訝,多次被堵諸門外也成同級或是他院校背後茶餘飯後的話題。

進校個多月得來的經歷也讓自己變得毫無信心,產生更多更多疑問。

“那翔君有跟分類帽說過什麼嗎?"

“說了句不想跟之前的腳印來走,然後分類帽就問我想去哪,結果就這樣"

默默地看著大野品了杯茶,魔法使茶壺自己翻新一壺,傾斜身子再次倒滿杯子後,茶壺走到櫻井杯前處於疑惑。

“喝多點吧,它想幫你倒點新的。"

聽話地拿起水杯一喝到底,靜靜地等待學長發言。

看著眼前的小學弟,用著他超大超圓的雙眼目不轉睛地透露著他對答案的期待;大野從心裡被逗得開心笑出來,很可愛,可愛得真的要認真給他一個答案。

“分類帽會按人的意願,但也會保持本質,不是嗎?"

是呢,每個新生也會被中肯地分類但亦有人性一面作參考因素之一,其實分類帽真的不會有錯。

錯的可能是自己還未做到最好。

“只是剛進來不久,努力做好當前自己能做的事吧"

櫻井進校後首次,或可能是人生第一次被一個人的說話打進心胸裡;簡單直接的字語卻為櫻井點了明燈。

現在做的事的確不應該疑惑,而是把自己能力提高。

“之後還可以找大野君嗎?" 

從櫻井眼裡再看不到顧慮,大野眉開眼笑大幅度地點頭表示著,"呼呼,當然可以啊"

那天解開心結後,櫻井被堵門的次數直線降下,思路常常用著新角度,加上本來的聰穎,可算是完全適應新生生活,而學業也衝上中上游。

只有一課總是學不好,飛行課。

有著嚴重畏高的他,加上學習能力搶奪了過多的運動因子,令首堂飛行課並不太好,繼後兩三堂也是勉強能離地。

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外援,櫻井決定找大野學長來幫忙。

一個假日的早餐時間,穿過大禮堂高木門走到自己學院的超長木桌慢慢找尋找,目標散發著陣陣負離子,有時左右兩旁的會跟他說兩句。

“大野君早安,可以坐這裡嗎?"

對方很快打招呼點點頭,周圍大多是比櫻井個子大,畢竟二年長高的人更多。

大野看著眼前被夾在中間的身影顯得更小,然後這個小學弟顯得更可愛,不自禁入神笑出來。

聽到笑聲後,櫻井像倉鼠般塞滿口腔抬頭看向笑聲源頭,疑惑地叫一聲"學長?"

“沒什麼,第一年以年長眼光來看新生,覺得翔君很可愛。" 身為雷文克勞的大野還是直白地說出,令到聽者有點面紅地羞澀起來。

餐點差不多吃飽後,櫻井單刀直入問對方可不可以協助惡補一下飛行術。

“小學弟,你找對人了"大野身旁的人突然插話,熟識地勾肩搭背,"智,不可以拒絕人家啊"

大野笑著拍拍對方的手叫他安心,盡量吧,領著櫻井到學飛行術的大草地上。

“很久沒用呢~"在指點櫻井前大野先自己騎一次拿回點感覺。

一年級用的是學校所提供普通初級掃帚,但落在大野手還是靈活機動。騎上一刻就立即穩定在空中,輕爽地加速旋轉升降停滯,甚至空出手來任意揮動。

回到差不多觸地的距離時,嚷著櫻井騎一次來看。

櫻井樣子寫滿"緊張", 神情緊慎跨過腳,沉呼吸一口,慢慢往上升高。

大野一直在旁伴著,看著對方的以老人速度攀升,伸手拍拍他那對彷彿要扼斷掃把頸子的雙手,"放鬆點,它快被殺死了"

櫻井嘗試中感受到微風從手隙中流動,而蓋著手背的手則帶著自己慢慢前進。

“其實你不是不善長,多練點" 領著櫻井在低空中繞了一圈後就真的開始指導。

聽著大野的教導櫻井順著指示,合起雙眼由著對方帶領,感受其中飛行產生的微風,腦海中構成一個在空中自由飛行的境像。

大野帶他往上爬升到一定高度,放開手推推那個小一號的背,"去吧"

不知道情況的人如果在旁邊看的話,還以為"隔山打牛"是真的。

只因在大野離手瞬間,櫻井騎著掃把像小型噴射機飛走;還在空中打了幾個圈,大野也不禁小聲說聲厲害。

“沒事吧?"不久後大野隨著櫻井飛往的方向去,眼前出現一個把自己那雙漂亮的大眼睜得大大,雙手緊握掃帚竿,不停用口喘吁吁;拍著背幫他順順氣。

“我…其實有畏高的…"櫻井彊硬地轉頭帶著點震顫。

“開始前跟我說嘛,來,合起眼" 大野帶著櫻井慢慢從高空裡降下。

櫻井在被奪去視覺感官後,雙腳彷如隔世般再次按在草地上,睜開眼那刻有種不能形容的感動。

“當初還想說你很有潛質下年去參加學院隊的選拔", 櫻井疑惑的看向大野,"速度跟爆炸力都很好,不錯看!就是有點可惜呢!"

捨起掃把往儲藏室方向走時,大野再次給櫻井信心,以他的資質飛行課成績一定合格。

當初不知道學長幹嘛那有信心保証的櫻井,在魁地奇學院杯賽季開鑼是確確鑿鑿的感受到。

身為替代隊員身份上場,沒有拖後腿而且發揮不錯,跟另一名打擊手合作順利;而在另一次比賽中更把節奏磨得無間,成功攔截對方的追蹤手進擊,最後還打出博格讓對家搜捕手急停空出時間,讓自家的抓著金探子帶著勝利完結比賽。

他沒有提著本領四處張揚,只會在使用時才讓人刮目相看。

櫻井很快隨著在新生當中一鼓小流成為學長的小飯,每次可以有機會跟學長交流過後也暗自喜悅,而也因而慢慢感染影響,在飛行上努力練習。

“能力不錯,技術跟控制真的還要下一城努力。"

這是櫻井二年級選拔合格後,隊長跟他說的一句評語。努力得到回報,興奮的他還是跑到學長面前分享喜悅。

“恭喜翔君,練習加油啊" 獲得大野的讚賞後,沒有一天不期待首次球隊練習。

跟大野的交集增多,從週邊發現更多不同一面的他,而聽著關於他的事櫻井每秒也覺得快樂。

聽過最有趣的事一定是從隊長口裡說出來那個初報道的小鬼。

現在平常溫柔怎樣看也無大攻擊性的大野從一年級就被關注,閑時隊長會教他魁地奇知識跟飛行技巧,在沒有加入隊伍情況下跟著體驗練習,跟隊裡的前輩們關係很好。

在一次練習時大野隨隊著拿起比較進階的掃帚後,被老師阻止說"一年生不可用進階掃帚"。此時大野卻開口道 “性能差很遠。"

結果老師放了狠話"一年生就是不准!不換就回去!",而聽到這句後的大野掉下掃帚,頭也不回就走了。

大家也知道他是想盡快慣用應用在場上,但又真的不可破守則。不過最可怕是之後大野拒絕了所有練習,令上至學院負責教授下至學院球隊支持者也怕這樣直接失去一個有才之種。

故事聽到這裡以為已經達到高潮,大家也估計是大野去了選拔進隊,如果不是現在也看不到他啦。事實是大野升上二年後亦一直避開魁地奇,就算選拔已經讓他空降最終選,他仍然想缺席。那時隊長忍不著,用了不同方法說服才讓他拖著腿到達場地報道。

自此,有時練習時大野做得不夠好,老師只會帶著半火話一下,然後對新來的下些更嚴格的練習。雖然會很累,但櫻井看著這些畫面還是不亦樂乎。

賽季開始前,隊長就讓大野跟著一起訓練新隊員,直至球賽開始還是把他放在替化位置,偶爾才上一兩場。

大野對安排總覺得不滿。

經驗早在上學年開始儲積卻現在還未定為主隊員,還要一直帶著新人,在心裡釀出一些不甘與煩躁。

而櫻井有時隱隱約約感覺得到。

一次普通的全隊練習完結,隊長讀出下次出場的隊員名單;解散後沒有改變位置的大野被獨自留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這樣的安排是想磨練你的天資不只限於一時。還記得搏格是什麼性格類型嗎?能控制它的要是個跟它不同性格的人。"

平心靜氣的隊長並不是要罵醒大野,而是想用理性來開解他,不讓他思路再往歧途深入。

點點頭明白跟謝過後,就像平常那氣氛般跟隊長一起回去,在交誼廳分別後踏上樓梯往房子走就被櫻井遞著。

“怎麼了?" 

不小心地露出點煩躁的樣子被櫻井看到,而剛好樓梯上的高差讓小個子更深感覺,變得吞吐地說 “沒…沒事嗎?剛才隊長留步說話…"

“嗯,沒事"

“我!…我覺得前輩的教導很有用,前輩很快成為正式…"

“櫻井君",伸手按在櫻井肩上拍兩拍,"夠了,不用說太多"

大野知道眼前這個小伙子是在擔心,奈何心頭上負面情緒被這些本是帶好意說話燒得更旺。

踏上幾階停下再補了句,"放我一個人吧",頭也不回轉身繼續往上走。眼看著他離開自己視線,櫻井從呆滯拉回來,圓大眼睛溜溜亂轉幾回也衝回房間,一躍把自己甩進床,用被子枕頭埋著。

這是第一次看到大野帶點煩躁散發鬱悶感說話,還要求讓他靜靜。

實不相暪,真的被嚇倒。回想反思中又真的好像有點煩,作為學弟認識大野後抓著機會跟他說話,跟小屁蟲般能知他去那就往那去。

這次真的…"嗚啊~~~~"在被窩裡自我翻滾。

“喲!智吃完早餐了嘛?出發囉~"

大野點點頭帶上微笑回應邁腿跨過長椅跟上;三年級以上的在校園悶了一整星期,有閑時週末都選擇去活米村走個圈。

邊去邊觀望四周,直至穿過學校閘門,轉頭往上去看,也只見一個靜寂的大鐘。

想找的身影,自從那次後就像只剩下練習時才會見到,不習慣嗎? 總有點,但不知為何總覺得失落,以至經常莫名其妙往身後牆角等等隱藏位置去看。

從石牆後走出一個小身影,站在門下眼瞪瞪看著變縮小的大野,櫻井搓著手轉身回去。

想著吃早餐前來看一眼就沒帶手套,結果深秋的天氣涼得不像話還要今天是個陰天的日子,想著快點吃飽暖暖身,提著小步往大禮堂走去。

櫻井的小煩惱沒有明表現出來,只會在圖書館打開書一手托頭開始自我進入思考,而完結於肚子餓得不停地叫囂。

百無聊賴地耗了整天,跟同學們飯後閒聊,在學院門外碰上剛回來的大群人,也剛好對上視線。

擠進交誼廳在想看多眼或是離開,櫻井還是扮作沒事地往火爐旁的梳化坐下。

“可以坐下嗎?"

看著對方帶著呆滯僵硬表情點頭,心裡笑著讚他可愛邊坐下,從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個小袋子放到櫻井的手背上,接著大野摸摸鼻說 “之前說了些重話,抱歉。"

櫻井說沒緊要跟道謝抓起那個小布袋打開,是一堆金黃色包紙的太妃糖,從袋內拾起一顆吃。

“好吃?"

“嗯!但好像要吃很久"

“溫習時吃不錯,但嚼久了會睡"

“哈哈哈~我想像到"

“沒收。"

假裝著要取回,櫻井一個利手拉緊繩子把布袋收進口袋,露出一個大笑容,"這是我的了,謝謝啦!"

看進對方那對圓大眼睛,把他這個笑容收藏好,還是想賴著想要一顆。櫻井皺皺眉抿抿嘴抽了顆放在對方的手上,還叮囑他溫習才可以吃。

對方再次回覆一聲謝謝,從語氣櫻井知道他已經想通,不用再擔心。

兩人的關係回復甚至比之前更好,到活米村總是會帶點手信給櫻井,訓練時嚴格地總不讓櫻井拖後,期未考前在圖書館跟交誼廳裡督促大野不准睡著;在跟自己同級朋友一起玩外,時間大部份就是跟對方相處。

四年級的大野終於走進主隊員列內,但新任隊長還是把其他副隊員訓練任務放到他身上,不過還好的是新人不是管理範圍內。

櫻井隨著大野帶領進行強化訓練,往下稍稍地看到草地上新人們,他們雙眼閃亮帶著尊敬地看上來集中在大野身上,櫻井不禁笑了幾下。

“翔!在想什麼,球也已進兩個!"對方的一聲大吼就立即把思緒拉回來卻太遲,唯有大喊抱歉來回應,再把訓練重新做好。

學院賽季又再次開始,在一場比較輕鬆的賽事上櫻井被召入隊。帶點緊張地緩緩就位,櫻井的迅速爆發能力讓隊內給他看守手的位置,而這個位置櫻井也覺得不錯,大多是觀察水平範圍觀察而且不用太幅度的上下衝鋒。

聽著周圍的聲音,視線鎖定分球門的範圍,盡力把快浮攔截打飛。把身體俯前攔截快浮,伸出的手還未收回,沒有多心留意的博格不知從哪衝過來,櫻井心裡咆哮著"今次骨肯定要斷了!"

一身影閃過來揮棒直接精進擊中博格將它改變方向往對方看守手攻擊,同時間追蹤手拿著快浮往球門拋去,結果對方為了躲避而讓球進門得分。

賽事還沒結束,大野淡定地用球棒拍拍櫻井手臂以示鼓勵後又往其他地方飛去。有點呆的櫻井初次感受到對方認真起來時那種強大的氣勢和能力,剛才在面前的身影已經進入腦海印記,酷得不得了。

比賽以勝利完結,雖然被對方進了幾球,但防禦率都算是高差不多接近7成,賽後檢討上對於初出場的櫻井也是一致好評,當然還有進步空間。

只是櫻井的問題在幾次出場後就被發現,他的畏高症讓他視線範圍收窄,往下看很容易讓思緒暫緩一兩秒。練當中大野並沒有主動提出,而是盡可能讓他訓練多點來改善;卻最終櫻井還是被隊長找去談兩句。

邊收拾邊看去草地那邊,大野想起那時的情境,不過這次原因與問題不同,大野決定跟他談而不是只安慰。

約櫻井晚飯後在交誼廳比較少人寧靜的一角,搬了兩個大抱枕平排坐在地毯上,兩旁放著各自一杯可可,看著櫻井的表情就知道他自己在煩惱,大野直接地問 “隊長知道你畏高嗎?"

櫻井搖搖頭把那段對話全說出來,就是隊長講他防守能力不錯但要改一下只看某範圍的壞習慣,打擊手不是每次也可以救回,對方知道缺口很容易成為目標,而防守手場上只有一個。

“嗯,的確是這樣。"大野很認同隊長那番話。

櫻井默默地拿起杯子吸幾口可可,繼續說他的看法,"我知道這樣會做成團隊的缺口,所以努力地面對。"

對話來到這裡停下來,大野知道畏高不是那麼容易衝破,而且很多時是跟著一世,要他放棄是個好辦法嗎?雖然他的才能的確很高。

“我知道不應勉強下去,就算一直不能成為主隊員,偶爾一次代替隊員也好,我想留在這裡。"

大野側頭看著他,櫻井的眼裡傳達出的是剛才那番話是認真的,"為什麼?"

眼睛左右重覆滾幾回,櫻井抿抿嘴地道 “想跟智君一起打球"

“呼哈哈哈~"大野直接笑出來。看著他擺出一副小孩子被責怪般表情,攬著抱枕的手頓時鬆開往外伸想放到櫻井頭上順順毛,可是在半途把手收起,順勢轉坐姿,頭托在緊抱的抱枕上懶洋洋地說 “不是每次也擋得住喔,記住不要勉強"

這個時候的櫻井不知不覺俯身拉近了兩人間距離,看得入迷時聽到對方糊糊說"幹嘛?"

一下拉回現實,動作反射把腰挺得直的,在昏暗燈光下掩飾著尷尬帶來的臉紅,抓抓頭毛想了會也找不到答案…就直接說 “沒事"

把這個可愛學弟逗弄得心情很愉快,就放過他一把吧。

那個晚上的飯後談在主要的話題後,有的沒的地一問一答一回,枕在抱枕上的睡意愈來愈濃,本來已經粘糊的聲音更加軟下來。櫻井隨即起玩心,繼續主導談話,說一段的後再問大野,讓他半夢半醒地腦袋龜速轉動隔了會才動動嘴唇把回答吐出。幾次對答後櫻井自己玩得不亦樂乎,跟著大野一樣的姿勢爬在抱枕,近看著對方已經撐不住眼皮只是半張開口開始說著斷斷續續的字語。

“智君,睡著嗎?" 聽到的回答是堆糊得一顆字也不明白的發音。櫻井笑著再看多一會,還是伸手搖醒了對方,"醒來囉,回房睡"

被對方搖晃著不願意地打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帥臉而且笑得很好看,想了想才清醒過來。

是呢,櫻井翔,不經不覺由一年級小個子滿臉稚氣變成輪廓開始分明,啊,好像還長高了很多。

“在傻笑什麼?快起來回房睡"

大野還不想動只笑著眼睛不停掃視櫻井,"呼呼,翔醬有小胡子根",櫻井摸摸下巴抿嘴說自己也不想,早午晚也要花時間照料它。

“嗯,就知道翔醬長大了"突然大野起身拉著櫻井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讓他在門外等會,拿著小瓶子塞進櫻井的手裡,"這個啊,可以讓毛髮停止生長,每次用幾滴就好了"

望望手上的瓶子,"如果塗了其他地方呢?"

“有點期待翔君光頭模樣,呼呼,那讓我先摸幾下留念,呼呼"

撥開對方亂抓的手,說著"到時候我會大肆宣傳是智造成的!",結果對方皺眉頭有點怒怒的回"真的是我的錯嗎?"

櫻井雙眼跟嘴張大大地手指指自己後,結果氣勢還是敗下來,跟對方道個歉。

大野還裝著氣鼓鼓的樣子,扮作要敲一下對方的腦門,在手接近前就軟下來回到平常笑呼呼的自己,"每人毛都不同,約一個禮拜一次。那晚安啦"

笑著謝過大野後,開心地拿著瓶子大踏步回到自己房間;睡前點了幾滴後,胡子就立即不見了。

櫻井用鏡子照了幾回覺得超棒,捧起它,謝謝,收好。

開學前收到通知當選級長,大野為此感到有點不滿。一來他覺得有比自己更好的選擇,二來他在火車上不再可以全程優閑地打蓋睡,聊聊天,放空,然後坐到長桌等著晚餐。

還在月台時已經被好友們調侃,上到火車就忙著趕去學生會長的車廂開會,介紹又講述關於事務後會長就帶著成團的人走一次火車巡察。大野走到最後的位置跟著,左看下右看下,這麼多年就初次留意到其他人在車裡的活動,內心覺得有點新奇。

“大約就說到這裡吧,還有什麼問題嗎?沒的話就到學校前三十分鐘集合準備吧。"

就醬解散,當其他人分散走了後大野才發現一個大問題,之前急著上車沒叫好友留個位,現在唯有去擠個位⋯呀,又要被調侃了。

櫻井跟好友們還是跟往年一樣,在廂車內談了會就選擇休息,畢竟大家在假期內都玩得開,一時轉不過來,補補眠吧。

倚著窗邊淺眠休息,突然腿上被重壓,再變成四處被定定壓著,最後就是一團東西整整地壓腿。

櫻井張開眼瞄,開頭也不相信,看了兩看,這團東西,是一隻黑貓。抬起手放在貓鼻子前頓會,就摸了摸頭,順著毛摸下去,但到屁屁的位置,貓就醒來張口抗議。

“喔,抱歉抱歉" 說著就摸摸頭安慰,見小貓無反抗就繼續動手按摩,感覺貓貓挺喜歡的睡得愈來愈沉。

-很可愛啊,是哪個人的寵物呢?- 有點想結識貓的主人。

沒再想多或是太舒服的情況下櫻井一手蓋著黑貓背上,途中感到黑貓有點不安份地離開去探索,但很快又回到櫻井這個舒服的暖軟墊上。

一人一貓睡到被來自走廊外敲門聲吵醒,是來自級長們提醒準備下車。

把校服套好,隨身行李都用魔法整理好之時就再次聽到走廊傳來聲音,打開門看是學生長找尋一年級新生帶他們往第一卡等候,而後邊跟隨的是負責每車門的級長。

黑貓突然站起就跳開往門外探頭,很快就有一對手把牠撈起,很快就跳到主人的肩上。

櫻井真一直跟著貓的路線看,看到主人的面有點驚訝,原來這貓是智君的。

大野笑著點點頭打個招呼就去忙了,畢竟火車快到站。

剛巧下車的門就是大野負責,櫻井就站在旁邊等到對方完成工作就一起登馬車。從大野的解說,這黑貓由一年級就跟著但都放在房內沒走出過,而這次在火車上探險是因為大野沒像往年一樣,要去開會又四圍巡看。

下馬車時櫻井好奇地問,"那牠是怎樣回房子啊?畢竟沒可能帶去大禮堂”"

大野笑了笑,“貓有靈性,而且這裡有魔法”,摸摸黑貓的頭,牠就從大野身上跳下,往堆放行李那邊找個位置優優閑閑地攤下。

這幾年的開學禮,櫻井也會湊到年級之間的位置坐,這就可以跟大野連坐著。在知道對方成為級長,以為再也不可以的時候,櫻井嘆口氣感到點失落;不過事實是什麼也沒改變,除了晚宴後他先離開幫手帶著新生回宿。

事情全安頓後,在友誼廳的一角還是看到熟識的身影,小步走過去時他已經遞上一杯熱飲,"辛苦了,大野級長"

喝了口,輕輕皺一下眉,就將一顆方糖放進了杯,"晚餐的膩還好,睡前一杯一定要夠甜才舒服"

櫻井笑著說"抱歉呢,甜品部部長";從兩年前他們就這樣的模式過著,沒有改變。

“醒來啦,翔君"

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挪動一下身子時卻覺得全身骨頭都快散架,想再大力點發力時就被人從背托起,還貼心的將枕頭墊高讓自己半倚著坐。跟大野道謝時才發現自己右手被包成粽子。

“還記得發生什麼事嗎?"

櫻井沒有直接回答,在腦海找找,是呢,最後記憶就是比賽中在攔截快浮進球,突然不知被從哪裡來的球擊中。

“呼,總算不幸中大幸,記憶完好。你被博格打中,隨即手跟腰撞到後邊門框,失去意識的翔君抓著掃把墮下。醫院長看過了,手骨折,背肌大遍受損"

怪不得想起身時會像散架般,打了幾年球終於在自己身上炒車,真是一生難忘,"即是我不可以亂動啦?骨頭肌肉很緊啊同一個姿勢躺久"

大野笑了笑,搖搖放在床頭櫃的兩大瓶子,藥每天三次,味道是怎樣就說不到,還有它只可以減至有麻感。

櫻井心知不妙,難挨的時間快來了,想了想就覺得背部傳來陣陣麻感。

看著對方本是開玩笑的臉轉成乖模樣,大野笑意都放在臉上。

“其中一支是傷補肌肉,出院就不用喝。"

個中意思就是背傷能好好康復就可以早日脫苦,但手骨折就是長時間的事。

看著理解到意思而暴露出頹態的櫻井,大野拿出魔仗在空中稍揮,然後擺出正經的樣子,深深吸口氣說 “醫護長說過骨頭不見了再生條新的時間比骨折融合康復快很多,翔君要試下嗎?我使的消失咒很準啊"

什麼!?骨頭不見?消失?

櫻井緊張地抓著大野欲欲想試的魔仗,張大眼睛不斷用力搖頭,懇求對方饒他一命。

這個樣子樣子再次逗笑了大野,這次他也沒忍著就開懷大笑。眼前這個人也太可愛,還躺著床沒得反抗,不逗玩有點浪費。

話雖如此,滿足後就要安慰一下,“背傷三四天就會好,有閑就來找你吧”

結果大野每天也抽空來兩三次,巡廊時走過還會偷偷地帶些小宵夜,就像是怕人躺床躺悶。

幾天過後的櫻井終於脫離了床,立即動一下身子,全好了的背肌得到久別的伸展,超酸爽的感覺讓痿掉的精神拾回來。除了掛在胸前的右手,櫻井都跟平常沒什麼分別,只是沒了慣用手,很多事都做得不順心。

夜巡後回到宿舍,角落找到一個還在努力口唸唸的櫻井,斟杯溫暖的蜂蜜花茶遞過去,"辛苦了,喝點水"

手邊堆滿從其他同學主動借來的筆記,叫停錄抄的羽毛筆,接過杯子休息。櫻井最近把大多時間都放在交誼廳,一來錄抄不會吵到其他人,二來不怕過了門禁時間。雖然左手寫字不是不可能,但訓練得來可能右手都康復過來,結果只好用這個快捷方法。

大野看到桌上書本的份量就聯想起考試前的煉獄,心裡苦了一口,"怎樣?還有很多?" 

“沒有啊,這些都是完成好,還差一課就追回所有。感覺都把課本溫習一次,就當作考試前可以輕鬆點"把書本整理好一疊,眼前剩下幾張羊卷紙,伸個懶腰。

大野用著羨慕的眼光看著櫻井,覺得他真的不愧是學霸,對著書本都那麼正向樂觀,在旁看著就夠辛苦了。在學術上沒有事幫忙,大野試著問有沒有什麼未解決。

櫻井那雙大眼睛滾了滾,側頭想了想,摸摸鼻頭又撓撓頭,超級不好意思的樣子,“我想洗個澡。"

嗯?洗澡?折了手一刻就被醫院長唸很多次「不可沾水」,"不是給你個潔身法術嗎?"

櫻井一直保持點尷尬,但又抱著撒嬌小孩的樣語氣,抿嘴說近來沒沾過暖水,沒了洗澡後舒乎乎暖暖的感覺,冬天很難過。

大野是個心軟的人,櫻井是知得很清楚,但沒想過他會真的找到個意想不到的方法來實現自己的無理要求。

被拉進五樓級長浴室內後的櫻井還處於驚訝狀態,第一次看到這麼大又華麗的浴池,還可以獨自享用,太爽了吧。

“時間不是很短,但要多照顧你的手,動作快點吧"

看不過眼的大野拉著這個還在欣賞的呆子的手施了個防水術就像個一無形的空氣泡包著後,就開水蓬頭沾了點洗髮精就在櫻井的頭上搓洗。

坐著小凳子上享受對方的服務,望著白磚牆的櫻井把感覺都放到了觸覺上。平常在旁邊拿著筆或是茶杯那對很好看的手正在按摩頭皮,五指插進頭髮往後梳,然後細心地在後頸的位置按摩穴位,平常的疲累都給散出來。

沉於享受的櫻井重量都往後壓,但理性突然讓他精神過來挺直背坐好;只是大野輕笑了聲用手輕按對方的額往後,"沒事,放鬆"

把剩下的交回櫻井自己洗,而大野就忙著開水籠頭讓浴池注滿,跟手才到自己。

先踏進浴池的櫻井爬著池邊看著玻璃花繪,到大野坐在旁邊時連忙講聲道謝。此時才留意到,這是第一次看到對方的裸身。

想不到意外地沒有明顯強硬肌肉分界,在側邊看卻出現很好看的線條,不過瘦的身軀帶著美感與柔軟。

“呼呼呼,沒想到翔君肌肉蠻多"

“好看?"

“嗯!"

“但我覺得智君這線條很好看,很喜歡"

互相被讚揚,互相看著對方,初次這樣近距離,突然有種莫名奇妙尷尬,合拍地轉頭,合拍地說聲抱歉,合拍地讓空間剩下水聲,最後同拍地噗哧笑了出來。

這時候櫻井有什麼情感從心裡蔓延伸展,源頭有可能要追溯到幾年前;但這刻卻不想坦白,只因害怕這是一時之感,而他也不肯定對方的情感怎樣。

級長浴室的魔力讓櫻井在手快復完時嚷著要再去一次,那當然大野就沒抵抗多久就應承了。這次就各自各洗,在享受浸浴時聊聊天。接下來的時間,兩人的相處繼續以平常的樣子過著,沒有什麼改變。

只是櫻井覺得他不再是入學時那個小屁蟲,漸熟識下不再想是站在學長學弟關係,而是和他並肩。但就是欠一個很好的機會說,或是不知道對方是如何想。

事情就用包裝好好藏著過渡,可是情感的波勢是毫不能阻,每天對著喜歡的對象難以忍耐,所以櫻井找了個好原因把大野的貓弄到手。要準備普等巫測的大野很多時只坐在旁獨自奮力地K書,畢竟理論筆試都是靠記憶力背進腦海。

此時櫻井就會嚕著貓邊做作業;在大野去了晚巡時,櫻井更加擼到不停手。

“究竟你的主人會接受嗎?跟我一樣嗎?" 手指搔著黑貓的下巴,一對冰藍色眼睛慢慢合起來懶懶地回聲"喵~"

“今天需要幫你拍屁屁嗎,但可以解答一下?”自從跟這貓混熟了就沒有被哈氣反而是發出“呼嚕呼嚕~"

平常要保持刻制冷靜,淡定地面對,是需要找個位洩洪吧,始終一相情願的櫻井沒決定好。

最後一科考試完結後櫻井跟朋友找了個地方聊一下,成績還未出但下年度的重要考試還是要考慮考慮,雖說暑假後才是真正開始備戰,但現在來個小總結自我分析也不錯。

“就是說我怎樣也會放棄天文科跟魔法史啦" 剛經歷完魔法史筆試搾壓的人。

“天文沒興趣就放棄,看星能定位就夠啦。魔法史放棄的人應該佔全級大部份人了吧,除了古文研究的要硬頭皮弄得過關,想起就覺得慘" 開始被折得佛系的同學。

開始為下年度苦惱的準五年生,"都在減科,不要忘記魔藥學就合格率出名低,謹慎選科吶~hey翔,你打算怎樣啦?"

“盡全力吧,能多幾份證書旁身,但實踐呢才是最煩惱"

“這不是問題啦,拜托跟你很熟的你家的級長就行,聽說他咒語方面超強,考試加分的護法咒一下子就使出來,還有六年才學的變形也早就掌握"

“還有呀⋯⋯"

櫻井在他們說的話裡聽出了什麼,跟大野待久了就沒有接收太多關於他的小道消息,這好像第一次知道除了魁地奇上的小黑馬,法術上也是。

“等等,你們說他懂人體變形?"

櫻井急步地在校園裡逛,禮堂因考試期間還未到晚餐時間不開放,圖書館,各處的走廊,交誼廳,每個角落也看過,都沒有。

結果最後拿起了掃帚在校園草地上空找到人,停在空中有點不好說,"智,有點事想說一下,可以嗎?"

“嗯,好啊" 被櫻井追逐一輪截停後,試後有點爽的大野笑著飛快地著地,"有什麼事嗎?"

櫻井一手握著掃帚,臉上帶著認真的眼神,身體動作卻表演出不知所措的不安,"智懂人體變形術?"

看著對方點點頭就把腦內的想法給了個肯定;平常擼貓時,有時貓會表演得很不同,就像拍屁屁,一時會很爽嗨,一時會不給拍還會出爪;最奇妙是大野出現之時貓也會變得乖寶寶,被拒絕的每次也是他不在,"那個平常你也有變那個⋯貓嗎?就是那個借我擼的⋯"

一臉輕鬆的大野直接反問 “那個總在問貓關於主人的問題跟回覆是翔醬嗎?"

被間接告知真相的一刻,櫻井所受衝擊猶如宇宙裡的supernova,看著大野的面,腦內放出每次擼(應該是)"大野"貓的場景,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就像走馬燈在腦海中上映。

原來大野早就知道心意但卻沒說穿,這刻的櫻井緊張又帶著點害怕,往前把人擁著雙手緊緊鎖緊,頭枕在對方肩上嚷著 “我⋯喜歡智!在小時候可能是仰慕,但!但在不知不覺間就愛上,想跟智一起並肩而行⋯夏天時想牽著手去玩,寒冬時想把智往懷裡塞⋯我可以有這個機會嗎?"

“還需要問嗎?都沒給機會我脫開,要用消影術嗎?"

雖然有點吃驚,但櫻井還是賴著不動,"這個不是六年才可以學嗎?而且校內禁止啊"

“呼呼呼~暪不過聰明的翔醬"稍微推開了對方,看著櫻井那副從眼裡帶著笑的帥臉,還帶點害羞可愛,主動地拉手牽著,"先在麻瓜世界裡談談,想繼續的話⋯那就成為級長吧"

做了對方解讀機多年的櫻井知道這不是拒絕,而是一個進程,笑著將手變成十指扣拉近距離,就在差點鼻貼鼻時問 “那如果級長不是我,那要等多久啊"

“那就⋯畢業吧"

“要守信啊" 

笑著送上忍耐很久的一個吻。

成績一出來什麼都不用擔心地經過一個快樂的暑假,就是櫻井偶爾要把時間分來準備普級巫測,而大野也作為過來人當然也幫忙一下,雖然很多時在旁睡著了。

麻瓜小情侶的夏日活動當然也妥妥的經歷過。

“嗯?"握著門把疑惑著,再次把口令再說一次還是被堵住了。

從身後來了位比自己個子高一點的人,"兄桑,這段時間我約好了哦",口令一出就拉著人進門。

櫻井成為新一届的級長,而且亦向學生會長提出了新方案,就是讓級長各人有需要的話,可以有一個私人時間使用級長浴室。

“突然覺得直說畢業比較好" 完全沒想過對方會有這樣的怪想法,真的長大了呢。

櫻井把人壁咚在大木門,一手往大野腰上摸,"兄桑要守信啊"

血氣方剛的年紀誰會沒念頭,而且整個暑假都把關係感情定了個譜,就是差了點。大野笑著抬手環過櫻井頸後,"下節預約是我,時間很多,負責起來"

“會啦" 櫻井笑著接受對方的邀請。

聽說級長浴室的底很高,回音效果都很好,但就是不會有漏音問題。

end.

*參考了 黑格爾的一句名言:凡是現實的就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就是現實的。

*很久不見,就是睡前把文碼完,所以最尾段有點浮浮在發夢了XD

*日本也有魔法所但資料太少,就沒用

*最近,大家也要平平安安身體健康啊

*被home office的我,希望可以多點時間碼文繼續更新,也希望有人可以催促一下XD

*懶惰的我常常去打機🎮 pc4 switch什麼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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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的大頭貼

作者:

產糧初心。 低產的社會人。 請隨便吐糟,隨意勾搭&點文 Until death do us 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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