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 山組篇(分無左右)

Stop the multiplication – 山組

1.
「啊!~」
聽到慘叫後掌心燃起火球跑到人身邊將纏繞著身體的所有木根燃燼。
看著體力明顯地被吸耗而剩下微弱呼吸的同伴,反手到腰包找一下卻發現急救瓶子已經用光。
「可惡! 智,治療藥水!」
人在不遠處聽到後立即拋出,櫻井準確地接下打開瓶口使用。大野已經來到身旁看下情況,幸好傷勢平穩下來亦剛好醫療班把人送回戰線後。
「智君,還剩下多少魔法力?」
「不太多,但那招的話還夠」
「那使出吧」
點點頭雙手輸出水柱往前噴出凝固再橫向延展,櫻井在旁邊加上青火柱的輸出,合成魔法裡火焰燒木根,冰牆擋止木根往前的路。
「呼…命令!撤退!」

回到基地,兩人隨即被中校召到司令室報告。
「今次偷襲是木軍獨自發起。大野隊長帶著部隊先前往,成功攔截」
「但不幸嵌入苦戰,幸得櫻井隊長及時支援,本次造成我軍傷者28名」
很滿意二人的報告後就讓他們先回去休息;在途中沒對話的二人,房門關上那刻櫻井轉身立即抱著人。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幸好趕上」雙手把人緊緊鎖著不放。
「嗯~我很相信翔君會趕來」提起手回抱著把人安慰冷靜一回。
「剛剛到達之時看到你身旁小隊的人大都倒下!」
從收緊的手感到那時畫面真的把眼前的人嚇壞,撫摸著他的頭毛「沒事啊,我會保護自己」
「智!」
「…翔君,對不起,要你擔心了」
沒有再多的言語,親吻就像唯一的方法能舒緩自己心中不安。

2.
大野早上先醒來為免吵醒對方,輕輕換上衣服走出房間。待命時間就是個很想長久擁有的安寧。想起那些藍天無雲在海岸邊釣魚的情景,往暸望台走去。
「早安,大野少尉」
「啊,早安」
跟站崗哨兵說只是上來看看,接過對方遞來的千里鏡;利用水魔法能看到比敵方基地更遠的地方。明明是最鄰近基地的一個平民居地,但人們卻是快樂地生活。
休日的關係吧,小孩們在圍群遊玩,公園裡都是各家庭,朋友,戀人的聚會。
有點羨慕呢。
「大野少尉,我們也很快擁有休閑日子吧」
「希望是呢」
「但那些同性在一起真的很嘔心」
「嗯…」

「嘖!打敗他們,把世界糾過來!」
大野笑笑敷衍離開,走廊處無聲地揮拳落在牆壁,暗暗嘆口氣,把自己緩過來後到食堂拿兩份早餐。
回房間看著又把衣服脫光的櫻井還在呼呼睡夢,搖搖頭把被子蓋好,坐到書桌上打開日記帳。
手帳的主人怎樣了,大野智每次也在想這個問題。
憶起那個下班回家在公車上不自覺地睡著,醒過來看到的環境就是這房間床上的晚上。

「智君在說什麼啊?是睡糊了?」
還未弄楚什麼一回事,就被人拍拍肩推進淋浴間。看著鏡中的自己,大野微笑問著,是夢嗎?
連夢裡也想著他,看來自己也被工作累到了吧。
「啊啊啊啊!」正想著如果是夢也沒所謂吧,就好好享受一下。開水龍頭之時掌心突然噴出水柱,還成了一個水球浮在半空中。
櫻井敲門問「智君?有什麼事嘛?」
「呀…沒沒沒事」
「那好吧~」
冷靜下來大野發現自己可以用意志力控制水的形成,於是在浴室邊玩邊洗澡,踏出淋浴間已經熱得皮膚也紅透。櫻井看著對方傻呼呼笑「智君?笑啥,在裡面幹嘛?」
大野再次展示水魔法,但得來的是被輕輕拍頭「還小孩嗎?不要亂用魔力啊!先睡啦」
呆著看櫻井進入被窩後也跟著鑽進,突然櫻井一個快速轉身「智君今天不寫日記?」
頓時被提醒的大野本能地跳下床找下那本日記,然後鑽回被窩。櫻井看著沒說什麼只皺眉下,說句晚安就先睡。
開著床頭小燈,想不到自己在這夢裡也有日記的習慣,不如就看看自己寫了什麼吧。

3.
記載的是一個既現實又殘酷的故事。
這個世界裡每個人也能使用魔法亦分成不同族;火,水,木,光,闇,五魔法本是和平地結成同盟互相合作。
一年前,火系突然在會議中激烈反對木系和光系的結婚方針,隨後闇系亦站在那邊,水系跟火系繼續反對。
經過多次激烈的商討下,事情變得白熱化,連社會也開始變化。在街上看到同性伴侶走在一起時就出言吐罵。
木,光,闇三系為保護族人而將人召回到自己領土裡,同時亦歡迎不同系但認同他們的遷入住下。
火跟水系的首長們看到情況當然大怒,紛紛向離開的人們追討,也順勢地向對立方發動攻撃。
自此,兩邊設下邊境線及基地,不停互相攻撃。
在這裡大野就是水系裡算是比較有名家族裡的長子,和火系的櫻井是發小,進而長大成為情侶。
可惜現在他們的關係絕對是個秘密,而日記裡寫滿很多關於兩個人之間不可說出的故事。
眾人前要顯得只是哥們的關係,凡事思考過忍耐後才行動。身為有名家族的他們要肩負責任上戰場,以隊長級別分到同房間還有一起出動的機會;相愛得辛苦,但算是從中找到一點幸。

看到這裡大野開始睡意變濃,蓋上日記側頭看向身旁的背。
幸好這只是一個夢,如果不是的話,也,太殘酷了。

結果,不能相信但事實是大野沒有從這個夢醒過來。
睜開眼是相同的情景,碰到身旁的日帳,證明還沒醒,碎碎說「還在這裡嗎?」
看向時鐘已經日上三竿,想動身起床突然感到多處都肌肉酸痛。
鍛鍊完進門的櫻井看到他正幫自己揉著,在架上拿了幾個液體包放掌心加熱「墊著肌肉舒服點,昨午訓練過勁了吧」
液體包傳出熱力舒緩不少酸痛,看到對方眉頭鬆開就留了句晚點一起去食堂後,轉身進入淋浴間。
等待的時間中,大野想著現在發生的一切。日帳中字體是跟自己相同,名字也是,櫻井翔也是跟認識的一樣,關係也是…
只是除了魔法,如果不是夢那會有這多熟識的東西出現嗎?
但為什麼會醒不過來…是身體太累,自我機能阻止醒來嗎? 想不出答案;幸好是終站下車,希望到站後司機會來叫醒吧。

4.
翻看日帳回想起當初的事,後來為免空白了原主人不在的頁數,所以接手繼續寫,而且貼心地在右上角加上記號。
從一開始計算已經第幾天?
記號數字已超400,即是一年多了。由什麼也在摸索至流暢地作戰,這刻還是不敢相信。這裡究竟是不是夢,自己也開始懷疑;但存在許多不同的疑問,都証明自己是外來。
那…原本的「大野智 」是不是跟自己轉換了…
把日帳蓋上看向床上那人的睡臉,跟自己本認識的櫻井翔沒大分別。不過坐在簡報室講解策略簡介的他,在戰場作戰上的他,都是沒看過的一面,真帥。
「嗯…智君,早…」
「呼呼~早啊,翔醬 」
「欸!?不是吧睡過頭…沒早飯了…」
「哈哈~我就知道,所以拿回來啦」
「Thank you~satoshi~」
翻下床穿回褲子,親了大野面頰,去梳洗。
有時大野覺得自己貪婪地擁有兩個世界的櫻井,同時亦擔心著兩邊。不見了自己的那個櫻井會怎樣,經常在前線作戰的櫻井會受重傷嗎。
不安的情緒毫無沖淡只日益增加,這裡的戰事何時才會完,何時才可以從前線退下。
事情完結後會不會復原到正常的軌道,不懂魔法的大野智跟櫻井翔和懂魔法的大野智跟櫻井翔,會快樂地走下去?
「智又在發呆?」
「以為是誰的錯啊! 等吃早餐都過了一個小時!」
「是我!?但智君可以先吃啊…」
「當然吶!我就是最討厭你這樣的態度!專程去拿還要這樣子!」
「…抱歉師匠!!抱歉大野san!!我認是我的錯!」
互相對視到最後忍不住大笑起來。
難得休息日,待在這個隔開外界的小房間裡珍惜著寶貴時光,暗地裡苟延殘喘地做著戀人所做的事,繼續做著一個苦中作樂醒不過來的夢。

5.
「大野少尉,雖然路上不會什麼危險,但保護櫻井的事就交給你」
「是」
立正目送中校的車離開後,轉身進入月台搭上一班開回火系主都的火車。
進去個室後看著先被送上車臉帶不適的櫻井,連忙把一邊的坐位調整至臥床,讓人躺著休息。把他頭上鴨舌帽脫掉,頭髮全被汗沾濕深鎖眉頭。用魔法把水球放在額上,抓了塊毛巾抹走汗水,再使出兩個水球讓人握著。
忙過一輪的大野倚著窗邊坐下,接收到對方的視線就微笑詢問 「這樣好點嗎,翔君?」
「嗯…水球好舒服」
「那翔君就休息一下吧~車程要3個多小時啊~」
「如果我也睡,我們就不懂下車了」
「不怕,鬧鐘已設好」
「不愧是大野san~不過,睡不著啦,陪我談談可以嗎?」
「好啊~也很久沒長談呢~」
火車準時出發,載著離開前線的二人帶回主都。
要說發生什麼事,大概要說回剛過去之事。

前線作戰就是什麼也可以發生,上秒還平靜待機,下秒就衝往戰場。
深夜裡受到闇系突襲,各小隊開始輪替式反撃至日出;櫻井小隊把其中敵小隊用火舌繞著圍捕,勝利在望。
「我不想傷害你們,放棄吧」
「哈?笑話!是你們一直在傷害我們!別扮作仁慈!」
「認同我們的方針就不會有事」
「為什麼要我們認同?呸!每對伴侶應當自由地在一起!你們的只是無稽之談!」
對方隊長恨恨地看向櫻井,語畢後整隊人把自己變成巨大闇魔法攻撃。櫻井立即使出火龍打飛攻撃保護隊員,用火屏障擋往自己的攻撃。
「糟了…」

火屏障雖可抵擋,但帶毒性的攻撃會隨著魔法回流體內。剛才敵方自我犧牲賭上最後一擊,看來賭贏了。
撤退途中強忍堅持,到達基地時臉色已很差及汗流浹背,在隊員前面前昏倒過去。
「毒性發作令到體內的魔力不穩,火魔力在體內暴走傷害自身。現在這裡的藥都對他沒用,以推斷來看,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解毒方法有嗎?」
「有,回火系主都。剛才跟上級聯絡過,加上內閣大人也知道此事,最快可能趕上今晚的火車」
昏睡醒來聽到遠遠傳來的講話,機能開始蘇醒伴來渾身不舒服,感覺就像體內的火不停地到處燃燒。可是從皮膚感到被冰涼感包圍,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剩下內褲而身體被水球包裹著。
「啊?醒來了,有好點嗎櫻井san?」
「這是…」
「拜托大野san用水球包著把你暫時降溫。你剛才在走廊昏過去後被帶來醫療室,我們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在安排你回去火系主都,先休息會等消息吧。」
醫務官說完後就離開,大野把椅子拉過床邊坐下伸手進入水球握著對方,用手指撫摸他的手背。
「是我不小心。」
「沒有啦,當時翔醬可以做的只有這樣。嗯,他們沒什麼事都健健康康的,都被趕回去休息了」
「謝啦~智君沒事?」
「呼呼~沒事,雖比你們晚點,回來一刻就被叫來幫忙了」
「對不起,嚇到你」
「沒這回事,水球溫度還可以嗎?」
「可以再涼點就好」
「不行喔~醫務官說只可以維持這樣的溫度」
「可惡啊…智君~」
「不行~」
大野一直用著輕鬆的語氣,可是不知道自己的眉頭深深皺起,擔心極致。
不久上級的命令比預計更快傳到,立即安排好大野跟隨。本是平淡地出發,但中校卻說要親自接送到火車站;心裡有點不解的感覺就試問著大野。
呵呵,真的是因為家父的關係而即時處理。

不知道臉上有沒有變化,但對方卻立刻明白,無話地笑著拍肩。大概是在說不要想多,這樣做怎看都是為自己好。

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差不多剛開戰那段時期跟大野在床上談過父母的事。
「就算他們怎樣不明白我們,把我們送上戰場也好,我也是很感謝他們把翔醬帶到來這個世界」
當時大野帶著堅定的眼神說出這句。
現在的情景彷像當時,被他溫柔地看著;無論發生任何事,每次也被治癒過來。這個也是喜歡他的其中一點,也是令人決心用生命守護著,用什麼方法也要保護著的大野智。

6.
到達醫院展開治療,確認身體穩定後去拿藥時被叮囑要好好休息讓剩餘毒素排走。由那天回到家起鎖碎事都被人全包,櫻井就像少爺般過了歡樂四天,除了被被禁止使用魔法感到不爽。
看著太陽漸沉而染上橙紫色的天空,又是悠閑一天的過去。
走進半開放式廚房裡倚著冰箱看著那人做飯是這時段的指定動作,擁有靈巧雙手卻不常進廚房的人連續第四天待在這裡。稍微俯視著比自己個子小的大野在努力做菜,是一種非言語可形容的快樂。
如果每天都可以這樣多好啊。
「又幹嘛在這盯著」
「在猜智君弄什麼菜」
「現在看到了吧~回去坐下等」
「不盯著看智君做菜步驟,我會好不安啊」
「吵死啦!是誰第一天第一口就說 真的超好吃啊!」
「是我~但又是誰不相信自己的廚藝啊~」
「…是我」
「哈哈哈哈!」
「翔君吵死啦,我在忙吶」
臉上掛滿笑容不停嚷著「吵死了」的對方真的很可愛,在他雙手也忙之時往嘴角偷了個香。
「翔醬…真的煩死了」

超緊張,人生初次那麼緊張,比要去高危的戰場更緊張。
櫻井的身體回復進度良好,碰巧收到來自他父母的通知回家一趟,大野就順道跟著人初次到本家。
日帳沒留下過關於櫻井本家的事,令大野出門前已經拋出一本問題集,但從櫻井得到同一答案:表現得跟平常就可。
一開始時的確是正常寒暄,不久後對方就被兩老帶離,剩下的自己則正襟危坐在會客廳已經兩小時。
洗手間去過,手機遊戲玩過,找點事想想發個呆吧。
說起來,在原本的世界有跟櫻井的父母見面嗎,記憶中有過幾次飯聚。雖然沒有正面攤牌,但好像兩老感覺到什麼;不過他們仍然對自己很好,還常叫櫻井帶人回去吃飯。
如果可以有機會的話,這次應該緊握著櫻井的手坦白地和他們說吧。
「不好意思呢,大野君,要你久等」
腦海回想被回到廳的櫻井父親打斷;隨後的櫻井樣子有點奇怪,摸不清他在想什麼。
正常地繼續和兩老寒暄,一邊聽著櫻井少時往事,一邊走往大門。
「那我家的翔就繼續拜托大野君」
「不,兩位太客氣,我也受著櫻井君的照顧才對」
「大野君可以讓我看看背肩嗎?」
「呀…可以…」
「不愧是大野家的長子呢,真的把召喚能力好好拿到手」
「啊…是,這都是托父母的教導」
「你們兩個回戰場要小心,社區還需要你們,還有下一代」
上車前的一刻被這段對話點醒,大概猜到對方剛才發生什麼事,被唸了吧。

7.
「是星光彈!SS小隊整合!大火焰後火舌追擊!」
不久前還在家裡躺著的兩人,已經在戰場上。
星光彈可以阻擋敵人視線後,被撃中的人會被吸收魔力;而這種高級魔法,使用的人一定是隊長級別。
巨大火球把面前的樹枝都燒燼,再用火舌快速尋找敵方的好機會。
「嗚啊啊!」
往慘叫聲後動身,眼前是被幾條小火舌纏繞咬住的身影,是個很熟識的面孔。
吸口氣冷靜自己後,先下令把隊員分散開「你們去別處找,這裡交給我」
剩下來櫻井原地不動地俯視那人不斷捲地辛苦掙扎,雖然火舌已散但傷勢不輕。
突然泥土下爆出顆樹苗奔出個人往被燒傷的人身上倒藥水 “振作啊!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現在就帶你回去!」
「笨蛋相葉…我才不會栽在這…」
「翔醬!」伴隨大野的喊聲,冰牆在櫻井眼前冒起擋著無數個毒球。
冰牆隔開了兩邊陣營,等待寒氣漸消散的時間裡讓雙方也冷靜下來,慢慢透過晶瑩剔透的冰看向對方。
「想不到我們五個會是這個樣子再次見面」
「真的是相葉醬!還有松潤!NINO!」
「啊~!是翔醬!大醬也在!」
從小就是好友的五人,在戰場上終於遇上。

「我們有時間敍敍舊嗎?」
櫻井跟大野交換眼神,大野把面前冰牆打碎再圍著築起冰牆,櫻井使出兩條大火龍做成火牆,相葉也用樹枝再築起第三層牆,將他們五個包圍在這小小的空間。
沒彊持太久,大野動身走到二宮身旁施出水魔法幫手治療。
「對不起,nino」
「翔san,別忘這裡是戰場啊」
這樣就緊急治療完成,回去用藥敷就可」
「太好了!~謝謝大醬呢~」
「相葉san,我快被你弄到骨折了,還有你的淚水別再滴下來」
看到相葉跟二宮道歉的情景,彷彿回到小時候的打鬧情景,不禁笑了出來。
「翔san跟大野san近來怎樣了?」
還是松本把題話帶回來,輕輕說下近況,眾人臉上也一臉無奈。
「來我們這邊吧!你們一直都是支持我們的方針,而且你兩可以在一起之如又不用怕被傷害…」
聽著他們三個的勸導,怎會不想一走了之呢。
可是兩人都背負著家族長子的重擔,兩人是相愛卻雙雙為保護家中的姐妹弟而硬著頭皮。
「我們都知道,我們也很想,但…不可以拋下他家的姐姐,我家的妹妹弟弟…」
「所以你們兩個要一直戰鬥下去?」
「…」
「那下次遇見之時就是敵人了」
五個人互相看著,寂靜的空氣裡眼神交流,讀出相同的念頭。
「…剛沒多久前在傳說裡找到些提示,我想可能真的有方法」
「!?不愧是翔san~但時間不夠,下次再談。用小時候的方法吧?」
松本抓過大野的手把可以令發佈者知道位置的暗魔法輸進去;二宮也把可以傳信息的光魔法給了櫻井。
說聲保重,有默契地離開現場。

回基地後櫻井急步往司令室申請兩人退下前線一星期,及後突然拿出一張內閣信函放到桌上。
中校只好嘆口氣妥協下令批准。
櫻井隨即在房間簡單執拾下就出發,拉著一臉問號的大野踏上火車。

「列車即將開出,各位乘客請盡快上車就坐,請小心車門關閉」
今次二人身處個室,沒有誰受傷,目的地不是火系主都,而是兩個多小時路程的希瓦大學。
在等待列車開出前,對坐著的櫻井一直在窗簾隙縫中觀察外邊;駛出站外後,櫻井開始在個室周圍放置干擾器,感覺萬無一失才回座。
「是時候來談我們的事…你應該有很多事是摸不著頭吧」
大野有點呆然地看著一本正經的櫻井說出這句話。
其實當時離開櫻井本家,櫻井父親突然地要看自己的背肩之時,就完全不明白發生什麼事。
稍早在戰場上終於看到日帳上出現過名字的本人們後完全答不上話,櫻井口中的傳說是什麼回事,召喚力也是什麼回事,所有都在日帳找不到答案。
問題還未出口,櫻井伸手過來撫上面頰,帶著苦笑突然說 「其實我知道你是另一個的大野智。讓你受盡苦,對不起」
「!?你…在說什麼…」
「讓我完整地說給你聽,日帳沒有寫的所有事」
腦袋回線都被衝擊得直接停下,驚訝無比的大野只是張開嘴不說一語。
看著對方沒緩過來,櫻井用雙手握包著他,慢慢吐出由日記帳裡提及過的小孩時代的故事。

8.
五人都是出生於名門家族,還未到上學年歲已常在不同聚會場合見面,到了適學年齡就進到聯合都心的學校。
大野高校畢業禮前一天決心地往櫻井告白,成功後其餘三個也在旁邊歡樂地調侃著。
在大學第三年期間社會開始發生對立問題,幸好的是礙於兩邊家族而一直沒有把戀情公開,巧合躲過對立白熱化下攻擊,但卻避不開要和他們三個離別的事實。
三人忙著徹離之時其實不忘一直勸著二人跟著離開,但都拒絕了。
「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見吧~」
沒想到會開戰的五人還約定事件平息後再見,結果戰爭很快就來了,還未畢業的他們就被推上前線直至現在。

大野能使出巨大魔法但缺點就是自身魔力不足,所以大野家很早以前已經把召喚之印傳給他。向家族尋問過如何使用,卻因多代的和平而無人知曉正確方法。
開戰後還未得到召喚之印傳承的櫻井只好每天看著大野照著鏡子為背肩上的印紋煩惱。
經常在戰場上因魔力不足而栽進苦境的大野終於在一次困境之下觸發。
一個激靈,就像時間停頓裡從腦海傳來 “需要吾力就汝命之量所換",沒時間了立刻做決擇,成功把召喚能力出來。

難得有機會被委派去大學走轉跑腿任務,大野順道去探望當教授的大姐。
「姐~很久沒見~」在門隙中間把頭伸進去,有點撒嬌地向一直很疼自己的姐姐打招呼。
姐抬頭一看就露出了笑容招呼他去坐下,喝著茶邊談邊觀察自家弟弟一會,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欸!? 我使用到召喚能力了」被發現後大野摸摸鼻頭。
「真的嗎? 那智之後要好好的回來和我一起研究啊~」
「那..姐覺得還有多久會完結? 每次看到任何人受傷我也不想…」
「這個姐真的給不到答案,但智要知道在戰場上受傷是在所難免,就像你為了保護隊員而攻擊敵方」
「我很矛盾啊…有時不想戰事完結。想到戰勝後就會跟翔醬被迫分開,還有成婚之事」早在表白後就告訴家姐,此時有個親人可以暢快舒發一下。
「那去幫助另一邊不好嗎?」
「不可以啊! 姐知道到現在支撐我們的是什麼嗎?」
「當然啦~我相信不只你們,戰場上還有人都是只為了家人。而當一個人要保護最愛的人時,就是最強大」
回去時姐把一本有點年代感關於召喚的古書給了大野,說著應該對懂用召喚能力的人有用。
返到房間裡用日記帳本夾著舊書,睡前寫日記時才看。從書中愈來愈明白關於召喚神的事,每次心就會再沉一下。而此刻看著熟睡的櫻井,難免地陣陣痛心。
大野感到很害怕,但卻不想對方會因此更擔憂更多。

如果可以把他對自己的愛歸零,自己應該還可以堅持著吧。
如果連自己對他的愛也按下暫停,事情應該立即解決了吧。
事實是沒可能,只會愈來愈陷進去。

“召神之乃汝獻,機至必汝會" –– 從古書中最著點的一句。

不斷擴大的戰線,不同大小的受傷,不安充滿著每刻。
有次看著身旁人全身多處纏繞著繃帶,不禁在睡前自問 “戰爭何時才會完結"
閉眼進入夢鄕一刻,終於看見了衪。
“汝要把戰爭完結?"
“你是…"
“掌管冰與水 –– 希瓦"
“看見你即是我的生命值已經用完了嗎?"
“還沒,只是聽見汝的願望"
“有方法可以把戰爭完結?"
“助汝把所願實現,如汝獻出生命"
“一次性的交換嗎…"
“給汝時間考慮,靜待汝的決心"

經過那晚後大野發呆時間愈來愈長,擔心的事愈來愈多。
想下決心之時,就憶起每次他的笑容,說的愛語;被對方愛著的時間,怎樣也捨不得。
某天,大野終於下定決心用自己的愛化成勇氣,為了保護所愛的人,為了把事情解決。

未知 的大頭貼

作者:

產糧初心。 低產的社會人。 請隨便吐糟,隨意勾搭&點文 Until death do us 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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